莫悔本能的反手去扣对方脉门，想用寸劲掰开。靠，不管用，掐不动魔尊之躯。
“是时候清算你对本尊的种种无礼。”睟九寒笑得跟只见到耗子的猫。
莫悔：“……”
莫悔：“第一，不知者无罪。第二，你那时还不是魔尊。”莫悔疯狂自救，他不怕死，就怕生不如死。
奈何人家根本不听，可以说陷入自己渴望多年，终于抓到仇人的喜悦中。
“你这样子我不喜欢，很没报仇的爽感。”
睟九寒抬手，往莫悔头上一罩。莫悔想躲，却没那个能力。
须臾，睟九寒撤手，满意道：“这样感觉就对了。”
莫悔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，但从身上的白袍变红装就知道，他把自己修改成小藕样。
他何其无辜。
不等莫悔抹一把辛酸泪，被睟九寒一拽一转一按。变成睟九寒坐在台上，他趴在他腿上。
不是吧？！
这姿势该不会……
不用质疑，大殿中响起“啪啪啪……”声，以及他屁屁传来的痛感。
你妹！
“你一个魔尊要不要这么幼稚，小肚鸡肠！再说我当年打的是小孩，你这样打一个成年人像什么样……”
“你当年就是这个样子打的我！”
莫悔语塞，真冤啊！动手的又不是他！他的屁屁何其无辜！
(T＿T)
“你够了没！哪有这么多下！”
眼泪都被打出来，当然也包括无辜心酸的成分。但莫悔认为是睟九寒忘记解除读心泪的原因。
“报仇自然是加倍讨回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又拍了几下，睟九寒见莫悔没动静反而停手。
掐着他后脖子拽起来看，竟是一张泪流满面，咬唇隐忍的可怜样。
小藕眉目温和，外表年纪又比莫悔小。此时哪怕是倔强忍耐，也是哭的惹人怜爱。
“怎么这就哭了？你以前都不哭的。”
莫悔挺意外，没从睟九寒脸上看到大仇得报的喜悦，反而是不爽和疑惑。
莫悔犹豫要不要提醒他，你那盗人隐私的读泪术还没解除！
睟九寒一脸嫌弃的给他抹泪，没两下突然停住。似是想到什么，人瞬间戾气横生。
与之相比，之前真就是小孩子闹脾气，现在则是王者蓄势待发的雷霆之怒。
“那小杂种虐杀的人一直是你……”
睟九寒恨恨自语，声音不大，足够令莫悔心惊。一下想到七夜夫人的逻辑，自己的仇人只能自己杀，别人杀了那就是她的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