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闷之下,喝了一大口酒。
又道:“昔日洛阳花会少看了一眼,却惹下泼天大祸。”
“我一个莽夫粗汉,想破了头,也想不到得罪人的缘由在此。”
康敏因而生恨,才导致杏子林之事,孟良想到也是颇为无奈道:“天下之事,本就荒唐。”
说罢,话锋一转道:“阿朱姑娘那里,小弟是不是该改口了。”
萧峰笑道:“匆匆忙忙成亲,还没来得及请兄弟喝杯喜酒。”
孟良举起酒囊道:“那小弟就在此为大哥道贺了。”
相谈了一会儿,将慕容博在开封之事说了后,两人不胜酒力,也各自安歇去了。
到了天色将明时分,细雨渐渐下得大了起来。
孟良酒醒,口中干渴,从床上下来找水喝,却瞧见婉清阿朱并肩坐在一块儿。
“咦,怎么起得这么早。”
两个人四道目光射来,孟良瞧得一奇,却不解其中意思。
坐下一谈,发现是她们在感慨世界何其小。
“原来我们早已与亲人相见过,只是当时未可知。”
阿朱还记得那位段公子,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亲哥哥。
而一直以为,都情同姐妹的表小姐王姑娘,真的变成了亲姐姐。
给阿朱这么一感慨,孟良想到了游坦之和阿紫,便问道:“阿朱姑娘,你是不是盗取过易筋经。”
阿朱俏皮一笑,说道:“给你说中了。”
“萧大哥得知了身世,我担心日后和少林和尚动起手来,他会敌不过,便偷偷去把易筋经偷了出来。”
“只可惜那本易筋经尽是梵文,我们看不懂,后来一不小心,却给遗失了。”
阿朱有些气恼,孟良却是多了丝隐忧。
万一这游坦之给慕容复问出内力来源,然后慕容父子用强用骗给得到。
“娘的,到时候还真不好说会不会更加棘手。”
不过,易筋经十分之难练,倒是也没那么让人担心。
天色一明,两队人马并作一队,一同往大理而去。
孟良有些奇道:“大哥,你贵为南院大王,能离开如此之久吗?”
“说来惭愧。”萧峰道:“哥哥我只是一个武勇匹夫,南院大王各项政事,都有他人代理。”
“临行之时,我那位皇帝义兄特地交代我一定报完仇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