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又央告了两句,小冬已经不那么坚持了——可惜时不予我,胡氏端了茶进来。
小冬急忙坐了下来,拿起账册翻看,一副若无其事状,只可惜脸颊还有些微热。
胡氏看了她一眼,放下茶盘走到窗前,轻轻咳嗽一声,推开窗子朝外看了一眼。
外面空空如也,一切正常。
胡氏合上窗子,把茶端给小冬。
小冬捧起茶杯来,从杯缘上偷瞄了眼胡氏的神色。
胡氏刚才开窗之前还咳嗽一声,是什么意思啊?
不过借小冬一个胆子她也不敢问胡氏这个问题。
事情繁多,让小冬腾不出空来去惶恐和患得患失。
但是,晚上躺下来,安静的时候,她也会想一想未来。
还是没有真实感。
真的就要嫁人了吗?
嫁给秦烈,在一起过一辈子?
操持家务,将来,还会生儿育女……
呃……
小冬摸摸自己的小腹,又摸摸胸口,她现在还是未成年呢,生孩子这种事……咳,慢慢再说,不急于一时。
还有……她都不知道,自己能不能习惯,和旁人睡在一张床上——
嫁人之后,从此换了一个环境,也完全换了一种生活方式。
有人说女人出嫁,就象第二次投胎一样。
天气好的时候,偶尔胡氏也会给小冬放一会儿假。
小冬偷偷打过一次秋千。
荡的不高,微热的风吹在脸上,耳中灌满了远远近近的蝉声。
眼睛眯起来,只留一条缝,看着眼前的景物一上一下变换着。
一下是蓝的天,一下是绿的地。
再一下蓝的天,然后……
面前出现一双靴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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