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。
她凭着本能,着急地去扯男人的领口。
赫连爵的衬衫纽扣被她崩开,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肌肉纹路,她小手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,就像一条妩媚的妖蛇,缠着他,吐气如兰,赫连爵暗咒一句:“很想要是不是?说出我的名字,我就帮你!”
“赫连……”
“赫连什么?”赫连爵逼问。
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”童溪痛苦地摇头,难受地不成样子:“我是不是要死了?不要,我不想死,我真的不想死,救我……”
呢喃间,她炙热的小手突然一下子窜出,猛地探向赫连爵的……
呼吸,在这一刻停住。
赫连爵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在这一刻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他猛地翻身将童溪扣压在身下……
叩叩叩。
偏偏,在这时,酒店的门被敲响了。
是郭特助焦急地带着医生来了。
……
房间里,气压压得很低。
郭特助恍若自己跌落深渊冰渊,浑身发凉,当医生做完检查,给童溪注射镇定剂的时候,童溪还仍旧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,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衣领,眼看着她难受的不行……
赫连爵阴鸷的面孔,恍若能溺出水来。
“镇定剂,为什么没用?”
“这……”赵医生在赫连爵的逼问之下,额头渗出滴滴冷汗,满是悻然:“太……太太现在怀孕了,我用的都是药性比较温和的镇定剂,但偏偏她体内的这种玩意是黑市上刚刚研究出来的新型药物,药性极为霸道,除非去医院,否则……否则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