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拒绝吗？”姜允烟用手托着腮，由上而下的看着他。
周时摇头，说：“不能，你把柄还在我手里呢。”
“那个照片又说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那我把这个递给你的好哥哥看，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呢。”
“你威胁我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现在说这话的人倒是倒过来了。
姜允烟看着他，声音泛冷：“你是为了什么？”
周时不答，反问：“你查姜宸，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姜允烟咯咯笑了起来，身体随着她的笑也跟着一下下的颤抖着。
“真挺有意思的。”她说。
片刻后，俯下身去，与周时面对面。
眉头轻挑，将嘴里的烟雾一点点吐在他的脸上。
姜允烟凝视着他的眼睛，睫毛微颤。
她说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周时有些感慨：“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个坏女人。”
姜允烟耸耸肩，并不否认：“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。”
周时啧了一声，起身到她旁边坐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