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夜白松了口气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
他轻柔的摸着杨稚的头发,与其同时还在调整呼吸。
好奇怪哦!
明明杨稚只是躺在自己的身上,自己怎么就连呼吸都不会了呢。
这女人给自己下蛊了吧。
“夜白。”
杨稚往前爬了爬,小腿蹬掉拖鞋,彻底的上了床,半跪在丁夜白的旁边,屁股坐在小腿上,十分诚恳的说:“你晚上留到这里吗?”
丁夜白点点头:“你、你不是睡不好吗?不是说我能治你的这个吗?”
杨稚:“太好了。”
丁夜白:“啊?”
杨稚:“真是神奇啊,我发现认识你了之后我明白了一句话。”
丁夜白:“啥呀?”
杨稚:“遇见即是上上签。也许我从来没有那一次睡的那么好,那么香。可能咱俩天生一对,你是老天爷派来治愈我的。”
“那我晚上陪你。”丁夜白缓缓坐了起来,跟杨稚面对面,说:“我睡沙发。”
杨稚:“沙发不舒服吧。睡床吧。”
丁夜白嘴角斜了斜:“那……那你都这么说……说了,那我就、就睡、睡吧。”
“哈哈,你紧张到结巴了。”
“谁紧、紧张了。不就是同床共枕吗?又不是第一次了。就很单纯的,呵护你。又不是干啥你看看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笑,笑一天天的就知道笑。”
丁夜白捏了捏杨稚的脸,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:“我好喜欢你”
杨稚眉眼倏地迸出惊喜,双手环住他的腰,轻叹:“我也是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,格外温馨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晚饭后
丁夜白躺在前院的摇椅上,仰头看着月亮,晃啊晃,晃啊晃。
姥姥背着手走了出来,坐到另一个摇椅上,说:“夜白,咋没跟杨稚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