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?”他很大声的对我问道。
这样的方式很熟悉,可以让我放松下被我紧绷着的神经。
“没咋,自个儿太无趣了。”
“呦呵,稀罕啊,后海这片儿呢,来吧。”
“等的就是你这话。”
我笑了笑,没再多说一句,结束了通话。
朋友,就是在你需要解救时,没有多余的话,用实际行动来宽慰你的人......能在北京这座城市里遇到杜城这样的朋友,是我的运气。
或许,生活没有太过难为我?
这般想着,我揣好手机,还有那包只燃了一支的香烟,出门而去。
我重重地关上了房门,较我回来的时候,用了更大的力气,因为我已经开始厌倦这间对我来说,大到过分的出租屋了。
后海,摆渡。
凭借直觉,我来了这里,如果杜城不在这儿的话,我再联系就好,不过,我好像也不用再去联系了......因为我刚刚进去,就见到了站在酒吧台子上,那个披头散发,穿着牛仔半袖的男人。
不羁的装扮,蹬着马丁靴的右脚正踏在音箱上,他微微低头,做出一个倾听状,台下那些来买醉的红男绿女们,化身他最为忠实的拥趸,蹦蹦跳跳的欢呼着。
他仿佛就是为音乐而生的男人,任何场合,都会被他变成自己的主场,把那些听歌的人们,变为自己的拥趸......
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还是在西单的地下通道,他卖力的拨着琴弦,沙哑的嘶吼,透过廉价麦克风,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,用最为质朴也最为直接的方式,撕开人们的灵魂。
“跟那天真像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