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的亲事能轮得到他搅和,他梁怀砚跟我比,算个什么东西!”
梁怀惔笑开了眼,附和他的话笑着接下去,舔了舔牙口。
“是..他不算个东西。”
没等他乐多久,起央追已然醉倒了,伏案压了一只手臂,眯上眼昏昏沉沉道。
“衡之啊,你还没跟我交代,今儿个你替出头的小流莺是谁?”
她戴镯子的手细腻白嫩,脸肯定生得不差。
那般玲珑娇小,胆子又小,养在掌心定然妙。
“真有趣..”,起央追还在想。
新上贡的酒酿的年份高,真喝多了,他的胡话显然没过脑,一串串往外蹦。
“咱们...兄、兄弟一场,若是我跟你要个女人,你会不会不给?”
“便将她给了我吧,衡之。”
“给了......”,他念念有词,再有别的听不清了,只乍吧嘴,快要睡过去。
梁怀惔方才的笑僵住了,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。
半边浸在光影里,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