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间大宿舍,八张床的上下铺,不过我们来的太晚,床铺都被占了,只能打地铺。
即便是打地铺,最好的位置也已经被人占了,我和秦九洲只能在靠门口的位置打。
秦九洲皱了皱眉,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情景。
我一眼看过去数了数,这一个房间里,竟然住了二十四个人!每张单人床都不是一个人在睡,大部分挤着两口子、母子一类的,显然人口载。
人太多了,宿舍里混合着一股怪味儿。
我一进去,有个染着红头,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青年就吹了声口哨,说:“来了个女人。”那轻佻的语调听的我顿时火冒三丈,心说要不是老娘现在没穿高跟鞋,非用鞋跟照你脑袋上敲。
这几天下来,我现自己脾气都暴了许多。
顺势一扫,这房间里加上我只有三个女人,一个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,一个是个四十多岁胖胖的中年女人,年轻女人就我一个。
那红毛还有同伴,是个染着黄毛的,这二人一看就是一伙的,八成是什么混混之类的。
那黄毛道:“长得一般。
红毛道:“那屁股看着还行,挺翘的。”
我气的咬牙切齿,几乎就要作,但一想到自己打架肯定是打不过他们,而秦九洲又伤重,也不可能帮忙,只得吸了口气,冷着脸当那二人不存在,抱出被子开始打地铺。
收拾稳妥后,我和秦九洲往外面的公共浴室走,浴室口排了很长的队,但我们都太脏了,再长也得排。
等待的过程中,秦九洲道:“生气了?”
我冷着脸不吭声。
谁他妈被侮辱了都不会高兴,侮辱也就算了,最可恨的是你没有实力,还不能把场子找回来,只能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