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倒不知发生了什么,竟然遗失的这样巧妙。”
赵属没有不理会赵禛的冷嘲热讽,继续说着。
“今日午后,臣在园中围猎,却没有发现猎物,却无意间看到高蕤姑娘惊慌失措的找人,我赶去查看才知道是齐国公主被歹人掳去,好在程璠和司马珏也及时赶到,终于救下齐国公主。只是一箭射中歹人眼睛,他一时掉下山崖,等我们再去寻却已经看不到人影。”
司马珏也在一旁说道:“确有此事,当时还是岳王一箭射中歹人眼睛,程璠得了机会才救下公主的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?我的儿,可不能有什么事啊!”皇后听闻,立即查看怀中馥儿是否有什么伤势。
“母后,我没事的,都是宗祐哥哥救了我。”
赵禛亦是有些担忧的看看赵馥儿,但很快便转头继续问赵属。
“你说的这些虽有验证,但你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臣与歹人缠斗的时候被他乘机偷走的。”
赵禛仍道:“哼,朕看未必如此吧,朕派人查验过他们的身份,这些人身上都有禁军的纹身标记。如今你刚举荐程璠到禁军之中,就出现这样的事,恐怕不是巧合罢。”
众人一片哗然,赵禛这番结论一出,此刻任谁也不敢担保赵属的。
赵馥儿挣脱皇后的怀抱,跪在堂下。
“儿臣确实在午后遇到贼人的,多亏了宗祐哥哥及时相救,这才得以脱险。儿臣能证明岳王的清白。”
高蕤也一同跪下:“臣女当时也在场,也能证明岳王确实是清白的。”
“清白?”赵禛还不饶过,“深夜有人窥探朕的营帐,无论是否有人指使,未免不是计划失败,害怕人追杀,想要告诉朕。岳王是否被冤枉,朕都会查明。只是这块红玉还有一半在他手里,那黑衣服人身上的半块,想必是留给他做信物才是。”
“臣不会笨到随便将贴身的物件留作他人的把柄。”
“大胆!”
赵属的辩驳明显惹到赵禛的火。
高蕤回头去看,这帐篷较大一些,被绸布分成两间,只能看到赵属的身影映照其上。此刻他虽没有再说什么,也没有再为自己辩驳。她心里有一腔孤勇,一意孤行的决定要为他做点什么。
“是我的。”
众人齐齐的看向高蕤。
“你说什么?”赵禛不可置信的看着高蕤。
“高蕤!”
皇后正要出言制止,一旁的刘贤妃开口道:“你一个小姑娘不要随便替人受过,这时候出头,也不怕人家议论闲话。”
高蕤也不怕,直直回道:“回禀陛下,臣女不怕人议论,这块玉当初就是岳王送给我的,今日臣女和公主在外面打闹,公主可以作证。”
赵馥儿看着高蕤,见她死了心的也不怕,也生出不少勇气。
“儿臣可以作证,当时儿臣手里就拿着那红玉,后来被歹人挟持的时候掉的,想必就是当时被他偷过去了。”
赵馥儿正说着,一旁的刘贤妃好似抓到把柄一般,急着开口道:“是不是公主年幼,受人蛊惑也不知道。依臣妾看一定是有人利用了公主,假借这样的机会让公主作证洗脱罪名才是,其中恐怕还有私情不为人知呢。”
“贤妃娘娘说话注意些,谁和谁有私情的,娘娘不妨明说出来!”高蕤好似天不怕地不怕一般,此刻要说谁也拦不住她。
“你,你个没教养的,怎敢当众顶撞于我,这一看定是有人挑唆的。哼,是谁平日里调教你的,如今专门叫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?”
刘贤妃含沙射影的,无非是说皇后。
“贤妃娘娘,你说这话,意思是本宫挑唆她讲这番话的吗?本宫倒觉得她说的是实话。不管这背后有什么,总是能替人伸冤,免得叫皇上受人蛊惑冤枉了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