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介普说罢还要再动手,一旁干瘦的伙计怯怯的问道:“您什么意思啊?我们说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?”
林介普回想了一下,妖妇,这个词他可说不出口,他竖着指头一一点过他们。
“以后,谁要敢说她一个不好,我就地给你锤成肉泥。”
说完,他晃悠悠的离开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,结果走着走着居然到了皇宫,那是她的寝殿。
林介普摸着下巴,想着自己十天左右没有剃胡子了,身上也不太干净。忽然不敢敲门,只傻愣的坐在殿前的石阶上。
忽然身后多了一个人。
是梁翘低头对他浅笑。
“怎么来了也不进去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等你一天了。”梁翘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侧。
“我不敢见你。我犯错误了。”林介普低垂着眼角。
“你不见我就能解决了吗?”梁翘用颇为无奈,抬手轻轻摸他的发顶。
林介普忽然站起来:“等我再来一次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为什么不用?”
“我准备了更好玩的,你到时候带上。”
林介普还想说什么,忽然就挨了一记巴掌。
“以后,再不准露出这种表情,不许无故不回来出去喝酒,不许坐在台阶上。”
每说一句林介普就挨一记巴掌,梁翘说完,他捂着脸颊,笑得一脸甜蜜。
梁翘也羞涩一笑,举手到他脸前揪着他的胡子进殿。
“记住,就算做狗也只能在我面前。”
两国的和谈如期而至。
赵属第一见到梁太后。
梁翘礼貌的微笑,眼底却带着冷漠。
“我知道太子逃到哪里去了,可就算现在他回来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你是要和我做交易吗?”
“如果你愿意,战争在这一刻就能停止,如果不是,我一点也不珍惜现有的一切。”
赵属没有如她所愿的胆怯或迂回。
“你不珍惜,我也没办法。”
梁翘没有料到他能有如此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