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勤见赵属出来,赶紧迎上去,结果赵属一句话不说直接坐上马车。
直到回府,便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不出来。
高蕤焦急去看,见司勤在门外都不敢进去。高蕤小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司勤无奈的摇摇头:“不敢问。”
高蕤探口气:“你们先离开一会,我进去看看。”
她推开门,屋内没有点灯,只能看见一旁的卧榻上躺着一个人。
高蕤走过去,才发现赵属脸上盖着书,她想伸手去揭,却被赵属轻轻挡下。
“没事,我就是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“你确定不需要和我说的吗?”
赵属犹豫了一会,还是回道:“不用。”
“哦~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赵属略显急切的坐起身,脸上盖着的书当即掉落,眉骨上留下的血痕立即暴露无遗。
“啊,怎么这样深的印子,我给你拿药去。”
高蕤赶去卧房拿药,轻轻的给赵属敷上药。
“这药化瘀血很快的,你觉得疼就忍忍,一会就好了。”
赵属乖乖将脸凑过去给她擦药,闭上眼睛在哪里偷笑。
“笑什么,傻了啊?”
赵属睁开眼,拿下她的手:“你怎么不问我谁弄的?”
“诶,手上有药油。”高蕤抽回手擦擦干净,低着头小声道,“还能有谁?不用问你我都知道,现在还有谁敢这样对你。”
赵属撒娇的将脸凑过去,却被高蕤推开。
“干嘛呀,你脸上都是药油,别蹭我脸上。”
“哎,你呀,什么都好,就是不会撒娇。”赵属探口气,无语看天。
高蕤手搁在他肩上,已经悄悄握拳。她抿紧嘴唇,眉毛上挑,眼神微眯。
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,没有意思,就随口说的。啊,对了,我还没吃晚饭呢,肚子都饿了。”
“别转移话题!说,你到底什么意思?是不是,是不是……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!娘子,夫人,别多心,千万不能多心。这夫妻之间最重要是什么,是信任!王妃千万不要多心。”
“是谁多心了?”高蕤举着拳头到赵属眼前,“你最好不要多什么心思,不然休怪我不客气,我可是跟着袁艾学过几招的。”
赵属抓过她的手,放在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