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啊,之前刚下过雪的,这几天又都是晴天,看样子很快就就有机会骑马出猎了。我养了好几只海东青,到时候你跟朕出去打猎如何?”
“陛下有此雅兴,本王也一定奉陪。”
耶律齐宗哈哈大笑,略到摇晃的指着赵属:“嗯,好,好得很,朕就喜欢这个样子的。都说你们大燕的男人跟女人似的,到时候可别叫朕失望啊?啊?哈哈哈哈!”
几句话的事情,赵属心里压抑的火起。
“陛下何出此言那?”
“哦,你们大燕的男人你们不清楚吗?朕何出此言,朕可全是听闫执宰说的,对吧,闫大人,你给解释一番?”
闫辉突然被点名,稍有点紧张,他没料到会是这样。他还不太想得罪谁。
“是这样,我们陛下喝多了,我当时的话可不是这样说的。只是比起辽国的汉子,大燕的男子白的多,要说比较,或许可以和女子相比。”
闫辉虽然说得牵强,但好在将意思圆回来了,没有方才耶律齐宗说得挑衅。
“对,执宰就是这个意思,闫大人很聪明啊,他曾经还是大燕的进士,可没有的得到重用,结果到了朕这里如鱼得水的。说起来也算是两朝为臣了,不知道摄政王是不是倍感亲切啊?”
耶律齐宗说的越来越离谱,闫辉好几次想阻拦都拦不住。
“陛下,陛下,好了好了,喝醉了不是,您先坐回御座,一会还有歌舞的,可别失了雅兴。”
“雅兴?什么雅兴?朕才从来不喜欢什么歌舞,对了,摄政王,你们不是带来宫女来吗?听说你们大燕的女子柔情似水,如今见不到公主,让朕见见宫女也好啊?哈哈哈哈!你怎么脸红了?是不是不好意思?”
耶律齐宗说着醉话,已经激怒了赵属,他几次压制自己的怒气,此番再也受不了,一撩衣袍,转身出门去了。
赵属的愤然离席让众人都有些惊诧,如今在座的辽国宗室纷纷看向耶律齐宗。
“他走什么?朕不过说两句,他怎么,怎么还走了?”
闫辉几度无语,他看着耶律齐宗一幅醉得不轻的样子。
“陛下,还请留在御座上,臣这就去请他回来。”
“啊,这样,那你去请他。”耶律齐宗回到御座,“怎么才说几句就要走了?”
闫辉出来追上赵属:“殿下,殿下慢点,等等臣下。”
赵属停下,却没有转头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皇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,应当是喝醉了酒的缘故,殿下何故离席呢?”
“借口如此,我若是回去了,那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话?”
闫辉见他气得不轻,连忙劝到:“向来听闻摄政王在大燕有宽容仁厚的美誉,怎么到了此处却要如此计较?一番醉话而已,正是还未谈完,就此闹僵了,对谁都不好何况事情总不至于到这一步。”
是的,没错,许是他太累了,心里也一直不愿意吧,这样的冲动是他少有的。
“那也不是,我也只是要回去换身衣裳,更衣而已,不算太失礼吧?”
闫辉见他很快转弯,这才加深笑意:“既然如此,臣便随殿下一同回去,在一旁等候,等换好衣服再领殿下回到宴席。”
“既然如此,有劳闫大人了。”
等一切准备结束,赵属回到宴席,却见耶律齐宗坐在御座上打瞌睡。
“怎么这样,见到陛下醉了就应当带下去休息啊,怎么能让陛下这样?”
闫辉高声呵斥,一旁的侍从紧张不已,跪下解释道:“并非如此,是陛下不让奴服侍,说是要等摄政王回来。”
“啊,原来是这样,殿下,如何?”闫辉很是满意,转头去看赵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