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他有了主意。
傍晚,阿遥从浴室里出來,发现常思豪躺在自己的床上,她看了看,转过头去,撑着身子,挪到隔断另一侧,在常思豪的床上躺倒。
安静了片刻,常思豪过來,在她身边躺下。
阿遥往里挪了一挪,给他让出一块地方,常思豪:“我想做梦,【娴墨:这孩子学坏了,】”阿遥看了他一小会儿,道:“睁着眼睛,怎么做梦,”
常思豪闭上了双眼。
梦來了,轻盈而美好,【娴墨:肯给,是自贱故,婢子被收过一回房,主人随时想要都得给,这么逆來顺受是病得治啊姑凉,】
做完了梦,阿遥爬下來,撑着身子挪回自己的床上,软软躺下。
安静了一会儿,常思豪爬到隔断这边,掀开鹿皮被钻进來,阿遥侧身躺着,脸上红晕未退,轻声问:“又干什么,”常思豪支肘撑着腮帮看她:“刚才的梦很美,有些意犹未尽,”阿遥怯声细弱地道:“那……那你想怎样,”常思豪:“接着做,”
这个梦有点长,长得像冬天的夜。
很不幸,现在正是冬天。
于是,夜长梦多……
后來常思豪感觉到,阿遥开始有点疼了,但他并沒有停止,他想逼她反抗、逼她忠实于自己的感受,甚至逼她來骂自己是畜生、把自己推开,至少,那是她真实的情绪,真实的心态,真实的想法,【娴墨:我看不透你的想法,多么可怕的想法,怎么去爱都是惩罚,怎么选择都是一场心伤,折磨她还是蹂躏她……】
真实是可贵的,伪装是可悲的,如果她一直这样把自己物化下去,必然会成为一个失去灵魂的人。
可是,她竟然忍耐了下來。
不知哪位古人,给妇女定下三从四德的规范,大体上,可以简化为四个字:忍耐顺从,很多女性以此为准则生活。
尤其是大家闺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