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枫闻言急忙问道：“还有补救方法？”
秦文耀露出了狡猾的微笑：“当然了，这个一会再说，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问你，你记不记得你当时与梦灵搏斗的场景和细节？”
凌枫立马摇了摇头，开玩笑，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，何谈细节？
秦文耀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口中还说道：“果然不记得，看来分析是正确的。”
“我当时怎么了吗？”
秦文耀将笔记本上的画面一划，打开了一个标记着危险的文件，这是一段几分钟的视频。
视频一开始就是一片遮天的烟尘，随后百业大楼开始倒塌，随后出现的梦灵和凌枫，利刃、瞬杀、凭空出现的藤蔓和最后抛向空中的沫影。
短短几分钟的视频却又一次让凌枫成为了静止画面，呆泄的面孔看着屏幕中的自己，宛如看着另一个人一般，还有那看一眼就令人从心底里感到心悸的容貌。
“啧啧啧，我……真帅啊。”凌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只得干巴巴的夸了自己一番。
“我们怀疑你当时处于一种失去了意识的状态，全靠本能在竭尽寻找活下去的机会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，凌枫立刻打断并认真的说道：“我的意识是清晰的，没有你所说的本能之类的东西。”
秦文耀话卡在一半，深深看了凌枫一眼：“你刚刚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在证明你并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刚刚明明是感叹，没想到自己这么帅，还有你之前问的细节，当时这么混乱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啊？”
凌枫强硬的否认了秦文耀之前的看法，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，但就是在潜意识里不希望他们发现自己拥有亚人格，况且亚人格似乎也是这么想的。
自己在病床上醒来之后，无聊的翻看手机却发现备忘录有一条消息，在很久之前就存在的，只不过今天自己才发现，上面写道：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，除非你有足够的实力。
秦文耀一直盯着凌枫，凌枫也倔强的看着秦文耀，终于秦文耀挥了挥手，看起来尽管没有完全相信凌枫说的，但也继续没有深究下去。
“既然如此，你能不能说一下，你是怎么一个人就将梦灵收割的吗？资料显示你仅仅是一名高中生，虽然涉嫌凶手案，但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就将梦灵击杀。”
凌枫翻了个白眼手掌摩擦着茶杯：“我当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来自恶魔的力量，然后一眨眼刀光剑影之间梦灵就被我一刀捅穿，随后我也因为力竭晕了过去，但幸好你们将我救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