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润抹了抹眼泪离开病房,何一池从外面将门关上,病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,我听到他们接连不断的呼吸,贺渠阴森森勾了勾唇,“容恪,不该你的东西不要过分动心思,父亲亏待不了贺润,给贺润的就是给你的,你什么都不缺,不要再无休止的贪婪,”
纪容恪意味深长说,“这话也是我要给你的,”
贺渠蹙眉,“什么意思,”
纪容恪忽然伸手在贺渠心脏位置点了点,“别让一份不该有的念头,惹来杀身之祸,贺家你是独子,保重,”
贺渠反手握住纪容恪腕子,后者并不想和他拼内力,只是顺从在他掌控下任由他辖制,贺渠冷声问他到底什么意思,纪容恪笑了笑,“你想的什么你不清楚吗,”
贺渠眯眼盯着纪容恪逼射出冷光的双眸,他有些恍然,“纪容恪,”
“嘘,”后者略微顽皮的竖起一根手指压在自己薄唇上,“不要妄加猜测,把控好你自己,”
“错了,”贺渠同样笑出来,“你的自信来自于你每一件事都掌控得非常好,几乎发展和你预想分毫不差,但在我这里,我父亲都没有办法扭转的东西,你同样无能为力,我并不打算把控,难道你娶了贺润,还有其他打算吗,”
纪容恪再次将茶杯端起来,他用杯盖在水面抚了抚,掠过漂浮的茶叶,语气十分云淡风轻若无其事,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听过吗,”
贺渠脸上始终保持的绅士表情垮掉,“你很自私,被你爱上的女人是一种悲哀,贺润更悲哀,”
纪容恪笑着反问,“可不能被我爱上不是更悲哀吗,”
贺渠从床上站起身,他站在床尾,纪容恪坐在床上,贺渠走过去说,“我需要确定一件事,”
他说罢俯下身,薄唇置在距离纪容恪不过几厘米的地方,他阖动着讲了一句什么,然后迅速直起身体等待他答复,纪容恪不动声色抿了口凉茶,大约又苦又寒,他表情有一丝细微的狰狞,他反手把茶杯重重撂在床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