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七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,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样。
封柏松忽然抬起头看向封七,他的动作太大,牵扯到身上的铁链,发出哗哗的刺耳的响动。
“你不能杀我,你要杀了我,你就永远都找不到为你母亲正名清白的证据。
封熠,你杀了我没用,我死了你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,你不是一直到都想替你母亲洗脱冤屈吗,那就更不能杀我了,我可以替你母亲作证,证明她的清白。”
封七依然是那副平淡无波的表情看着他,看着他如一个跳梁小丑般的朝着自己摇尾乞怜。
“哦,你可以为我母亲正名,所以我先不能杀你。”
封七的声音冷然中透着鄙夷,淡淡的说。
闻言,封柏松忙不不迭的点头,欣喜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跟我回趟封洲吧。”
说完,带上面具,便转身离开了。
看着封七离去的背影,封柏松陷入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中。
满心期待的等着封七把他从这里带出去。
去往封洲的路途遥远,他总有机会能逃。
到底年轻,他几句话,就把他引上了勾。
余下的时间,他没再叫嚷。
反而吃好喝好的养精蓄锐。
为的就是伺机逃跑。
法堂长老和其他家族的人商量好御敌对策后,便要和姜浅汇报。
姜浅只回了他一句你们决定就好,然后便扶着身体不适的云南行回了云家。
傍晚时分,莫虚子匆匆赶到云家,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檀木盒子。
兴奋的直冲进云家大门。
那速度,想要拦截的弟子们都没反应过来,人依旧已经跑进去了。
他们急忙追过去。
却发现姜浅拦下,“自己人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那些弟子点点头,原来是虚惊一场。
莫虚子拿着盒子献宝似的在姜浅和云南行面前展示了一圈儿后说:“看看看,终于让我知道到了。”
云南行没多惊喜,只是淡淡的笑着。
倒是姜浅,看着盒子里的药材高兴的伸手就去抢。
“你真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