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七沉默了半晌后,才点头同意。
于是,这件事便这么定了下来。
姜浅在没其他人发现的时候,不动声色的退出了议事厅。
有关封七的事,之前他听顾羡黎讲过。
本想今天来法堂,顺便帮他这个忙,不过现在看来不用她出手了就解决了。
离开法堂后,她就直接去了医院。
云北通恢复的不错,已经可以进食了。
看着他这么配合治疗,姜浅便知道了他的那点小心思。
求生欲还挺强。
姜浅不禁嘲讽的一勾唇。
只要惜命就好办,就怕他宁死不招,才最让她头疼。
司徒和余少安两伙人每天两班倒的看守云北通。
都是由他们两个亲自带队。
姜浅自然是放心的。
从医院出来,她又去了云家,看了看爷爷。
一看到他,云南行顿时委屈的不行,向她控诉着莫虚子的种种‘罪行’。
“浅浅,他公报私仇,你瞅瞅他给我喝的这都是什么?”
姜浅看着爷爷举到自己面前的药碗,只见里面是黑褐色的药还挺浓稠。
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还是它的味道,其实在院子外边,她就闻到了那刺鼻的药味儿。
不过药效绝对有保证,这绝对是师傅费尽心思研究出来的药。
“爷爷,这良药苦口,您就忍忍,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。”
姜浅像哄小孩儿似哄着云南行,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零食。
看到自己最喜欢吃的蜜饯,云南行顿时一喜,“还是浅浅最了解我。”
就在他伸手要去拿的时候,姜浅躲开了,“说好了,只能每天吃完药才能吃一颗。”
云南行牙不好,不能多吃甜食。
所以姜浅才会如此要求。
“行行行,吃多牙疼,虽然牙疼不是病,但疼起来还是很要命的。”
云南行再次伸手去拿蜜饯,姜浅又一次躲开了。
她没说,只是看了看他手里的药碗。
云南行眉心一拧,看了看手里的药,又看了看姜浅的手里的蜜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