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考验失败,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死字。
可谓是极为残酷的了。
但这就是隐世大陆几百年来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。
没人敢反抗或是提出质疑站都已经站不稳了。
可身后却没人扶着点儿他,因为都已经害怕的躲开他远远的。
谁都不想成为被凌空一掌就劈的粉碎的石像和匾额。
等云北通到了那人面前的时候,那人已经吓瘫在地,随即,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便随风传遍整个广场。
他居然被硬生生的吓尿了。
看着他身下那一滩水渍,云北通嫌弃的皱了皱眉。
“我看你很有当堂主的资质,不如这堂主就由你来做,至于成为堂主的必要两个条件,其中内修看着姜浅精致的眉眼,眼底闪过一阵恍惚。
随即又快速的恢复了平静。
他依旧笑的那么吊儿郎当,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不真实,“真的不记得我了?”
果然,听到他这话,姜浅的心猛地一紧。
但面上却依旧淡定如斯。
“不记得。”浅此刻拉住,云溪冲他摇摇头,“爷爷,别去,危险,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,您就是去了,也是于事无补。”
虽然云溪说的事实,可毕竟那是血脉相连的兄长。
云南行承认自己心软了,人一到了年纪,尤其是他现在时日无多,更是怀念从前与世无争的少年生活。
那个时候兄长总是照顾他,处处维护他,兄弟之间的感情深厚的让人艳羡。
直到兄长成为堂主继承人,被家族除名带走。
他们便没再有机会见面,等再见面的时候,就是他登上堂主只为的那一天。
也就是从那一天起,他变了,变的不再爱笑,变得盛气凌人高高在上。
而他也不能在称呼他一声兄长。
就连父母去世,他都是以客人的身份前来拜祭一下就走了。
虽然还姓云,却和云家再也没了半点关系。
“兄长!”
云南行还是走到云北通身后,苍老的声音唤了一声兄长在头顶装一根避雷针,引一道天雷,劈死她算了。
看着女儿的表情,钱婷娅就知道女儿还没拿下女婿。
神秘的冲她一笑,“等着。”
说着,只见她蹬蹬蹬跑回自己房间。
不消片刻,又蹬蹬蹬跑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