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莫虚子吹捧,姜浅并不在意。
“徒弟,咱们能找个地方坐下说吗?我这边老骨头经过这几天折腾,都快散架了。”太大,牵扯到身上的铁链,发出哗哗的刺耳的响动。
“你不能杀我,你要杀了我,你就永远都找不到为你母亲正名清白的证据。
封熠,你杀了我没用,我死了你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,你不是一直到都想替你母亲洗脱冤屈吗,那就更不能杀我了,我可以替你母亲作证,证明她的清白。”
封七依然是那副平淡无波的表情看着他,看着他如一个跳梁小丑般的朝着自己摇尾乞怜。
“哦,你可以为我母亲正名,所以我先不能杀你。”
封七的声音冷然中透着鄙夷,淡淡的说。
闻言,封柏松忙不不迭的点头,欣喜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跟我回趟封洲吧。”
说完,带上面具,便转身离开了。
看着封七离去的背影,封柏松陷入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好听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,听的姜浅一阵恍惚。
慢半拍的哦了一声。
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那边传来男人清浅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叹息,“我在学校门口等你。”
“哦......嗯?”
听到他说在学校门口等她,姜浅明显怔了一下。
在学校门口等她。
等她干嘛,难道是因为这几天自己没回他消息,要找她算账?
想到这个,姜浅明显心里忐忑了一下。
“你不是要回岳母家?”
还不待姜浅说话,那边的顾羡黎便先开了口。
只是语气平静的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姜浅愣愣那人早就后悔自扇嘴巴,一双腿更是抖如筛糠。
站都已经站不稳了。
可身后却没人扶着点儿他,因为都已经害怕的躲开他远远的。
谁都不想成为被凌空一掌就劈的粉碎的石像和匾额。
等云北通到了那人面前的时候,那人已经吓瘫在地,随即,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便随风传遍整个广场。
他居然被硬生生的吓尿了。
看着他身下那一滩水渍,云北通嫌弃的皱了皱眉。
“我看你很有当姜浅硬着头皮,故作镇定的回了一句脉搏。
沉稳有力,竟然没有丝毫异样。
正常的然后,她扯开衣领,露出左肩,给七玄看,“有吗?”
七玄喃喃道:“不可能,怎么会没有呢?我记得明明就在这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