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成悦听到她说他们是夫妻时,眼神十分炙热,她不提他都忘记了,唐攸宁这一世,他们的身份确是夫妻。
他和她经历了太多世,她虽没有这些记忆,但总是会畏惧他,害怕他,别说肌肤之亲,有时候就是出现在她面前,她都不敢直视他。
只因为第一世给她留下了心里阴影,以后的每次重生,她虽然不记得他的模样和姓名,可是身体却还是会抵制他,他一靠近,她就会害怕得发抖。
从哪以后,他吸取了教训,便下定决心不在强迫她做任何事了。
他也做到了,数次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,忍着想和她翻云覆雨的冲动,久而久之,他在内心深处,已经烙下了唐攸宁怕他的印记,便不会再主动碰她,他就是自己忍,也忍了许多次。因为他不想唐攸宁这一世也害怕他,一靠近他就会有心里阴影。
而唐攸宁似乎也真的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避他如蛇蝎猛兽一般了。
就比如他刚刚忘我的吻她时,她没有反抗,身体也没有躲避。
赵成悦抬起湿润的眸子,有些喜极而泣的兆头,“啊瑜,你现在靠近我,真的不感觉害怕吗?”
唐攸宁看着他,紧紧抠着双手,说实话,她是有感觉到一丝害怕的,那时身体的本能反应,以前反应很激烈,一靠近他身体就会僵住,血液都凝固了一般,可是慢慢的,这种感觉就退减了许多。
她摇了摇头,同时好奇起来,说道:“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一靠近你就会害怕,你看上去也没那么凶残,我又不是有自闭症,好端端的怕你做什么。”
唐攸宁端坐着,说着把自己说住了,有些无语,她大概听懂了,赵成悦不碰她,是误以为她害怕他。
赵成悦见她笑了,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,就拉过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,笑意盈盈地说道:“你不怕就好,我还以为你会怕我呢。”
见他坐下来了,唐攸宁先是笑了笑,然后开始好奇起来,她为什么会害怕他,“我看你这般心虚,莫不是对我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?”
今时今日,得知唐攸宁可能已经克服了对他的心里恐惧,赵成悦自然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,双臂一抱,“因为我当着,别人的面,要,了你。”
唐攸宁脸色瞬间拉下来了,悠地起身一巴掌打了下去,怒道:“赵成悦,你混蛋,禽兽不如。”
赵成悦有些委屈,摸了摸被打得通红的脸,又道:“是你,求我的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泄,,欲之后,你却避我如蛇蝎,好似是我强迫你一般。”
唐攸宁的手伸在半空,进退两难,脸色唰地一下更红了,怒道:“胡说,我好歹也是个女的,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,当着别人的面求你,和我,做苟且之事。”
赵成悦还是一脸委屈,抬头看着她,说道:“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这种人,你当时被人下了药,神志不清,正巧被我碰见,就发生了后面的事。”
“被人下药,那就是说你说的别人,是给我下药的人,那禽兽呢,死了吗?”唐攸宁一身傲骨,怎么可能忍得了别人玷,污她。
“杀了,又没杀成,你当时神志不清,却还有行动能力,就在我快要问出某后之人时,你突然跑出了惟帐,我怕他们误伤到你,就迅速将你拦下了,瞬时一捞把你带回了惟帐内,我才发现他们给你下了药,想强行与你交…欢,我顿时大怒,将几人用法力捆了起来,就打算逼他们交出解药,可是他们却笑得一脸阴险,他们是带着很强的目的性来的,根本就没想过留后路,我看了你一眼,看着你满脸通红的跪在我面前,知道你难受,自己也一时把持不住,就要…了你。”
唐攸宁脸都绿了,赵成悦就是个混蛋,就算她在怎么求他,她神志不清他是知道的,他不能这样对她吧,何况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。
赵成悦看着唐攸宁快哭出来到表情,心里紧了紧,又说道:“你放心,我不是那种人,我也是要脸的,他们被我用法力捆起来了,中间还隔着一道结界,他们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。”
唐攸宁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副身体无论经过多少世,都会对他有这种阴影了,她恼怒又羞愧地看着他,突然懊恼自己为何要嘴欠的问他。
赵成悦看着她,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,他对她向来有求必应,从不会拒绝她,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自私的一面,他的确不该借着她被人下药之时要了她的身,这的确不是君子所为。
但他心悦她,爱恋她,又怎么去想那么多?谁知道就那一次,彻底让她对自己产生了阴影,这都几千年了,她断然忘记他长相,忘记他姓名,也不会忘记这副躯体曾带给她的刺骨感受。
“啊瑜,事出有因,我不想为自己的错找借口,但你埋怨我也埋怨几千年了,恨也恨了几千年,现在跟你说这些事,是觉得愧对你,欠你一个真相,你如果因为这样又对我心里产生膈应,那我就真的要生气了。”
唐攸宁看着他,好一副有理有据的嘴脸,他法力高深谁动得了他,到头来还不就是他故意的,有意羞辱她,心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就是有意在羞辱我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么高的法力谁动得了你,若不是你心存故意,你完全可以杀了他们,或者赶走他们,在…在…在与,我苟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