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婉怔了下，想到马上就是她的课，一声叹息从她口中发出，只能让其他老师先顶着。
“没事，我们快点过去吧。”
对此。
曲清欢也不在作声，轻轻点了下头，步伐幽幽的跟在程婉后面。
……
医院里。
南乔看着面前油盐不进的医生，只觉得自己耐心被磨的一干二净。
她深呼了口气，没好气的开口，“我再说一遍，我没有病。”
“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，没病你会坐在这？”男人不紧不慢的怼了句。
从医这么多年来，这句话他听了不下无数次，无一不是说自己没病的人其实都有病。
南乔被噎了下，艹，老娘刀呢？她要弄死这家伙。
许是看她真生气，男人终于抬头，“行了，等检查报告出来就知道了。”
言下之意，麻烦在此之前请你闭嘴。
“曲清欢，你知道南乔在哪吗？”程婉脚步不停地朝医院走去，中途还不忘问话。
“我知道，”曲清欢点头，上前带路。
直到两人在一个科室门口停下，当程婉看到门上面的精神科三个字，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她不记得南乔精神方面有问题啊。
“确定是这吗？”
曲清欢忍住笑意，“嗯，乔乔自己说的。”
程婉沉默了会，看着紧闭的门，终于还是掏出手机，“你在这盯着会儿，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不用猜曲清欢都知道她是打给谁的，顿时嘴角邪肆更浓。
突地。
科室门被打开，南乔浑身不爽的走出来，然后四目相对。
反应过来的她捏了捏手腕，阴恻恻的开口，“小清欢，你完蛋了。”
见她朝自己扑过来，曲清欢不急不忙的躲开，慢悠悠的开口，“乔乔还是先想想怎么跟你爸解释。”
南乔身影一僵，“你告诉他们了。”
“我像是那种人，”曲清欢挑眉，“是程老师。”
闻言。
南乔小脸垮了下来，神情恹恹，“都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