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”曲清歌心情终于好了点，“谢谢爸。”
就在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，她还是忍不住提了下，“爸，我觉得网上的事情可能跟曲清欢有关系。”
曲清欢？
大早上的挺到这个名字，曲项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悦，一个废物能搞出网上的事情，怎么可能。
曲清歌了解曲项，知道他肯定不相信，其实她也不想，但曲清欢毕竟有过前科。
“您还记得上次我脸毁容后的各种热搜吗？”
曲项一听就懂，“你的意思是她干的？”
“她没否认。”
接着。
电话中是一阵沉默。
半晌后，曲项才开口，“你安心治脸。”
至于是不是那个废物，问问便知。
挂断电话，曲项将视线对准面前的人，“网上的事情给我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因为视频的事情，昨天好不容易上涨的股价今天又跌了下来。
运营总监白着脸，不明白一觉醒来网上风波怎么就又变了，其实他也好奇是谁敢打总裁。
“我们联系过营销号。他们的意思是从没有发过，这段视频是凭空出现在他们微博上的。”
凭空出现？
曲项沉着脸思索，将昨晚的事情联系起来，难道真跟那个废物有关。
“备车，去盛泽。”
运营总监还没反应回来，曲项已经大步从他面前走过，只好小心翼翼跟上去。
只是现在总裁去盛泽干嘛？
……
“清欢，网上的视频看了没？”南乔冲女孩挤眉弄眼，“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曲清欢吃着零食的动作没停，嘴里塞的满满，跟小仓鼠一样。
她含糊不清的开口，“你指的是哪件？”
好家伙，难不成还有很多件！
“曲项被揍的那个。”
“唔，这个啊，有点关系。”
毕竟人是她打的，视频是她发的。
我就知道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