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有什么修炼上的事情随时过来问为师。”
“嗯。”
用词敷衍，但语气认真，褚讯一时不知道自己的二徒弟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。
林知冉表示，她一直是这么做的，她又不是傻子，有现成的师傅不用。
“师傅？”褚讯突然没说话了，林知冉疑惑，看他的态度应该在回去的路上有长篇大论等着她，这就没了？
褚讯一看她认真的小眼神瞬间打消怀疑，二徒弟还是很认真的。
他摆摆手，“没事，时间不早了，快回去吧。”
半夜，林知冉躺着床上思考，手上握着小彩玉，她还真就把这东西当做暖手宝来用。
想到明天就要过断天涯，她多少有点失眠，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。
耳朵微动，林知冉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在呼吸的声音，极其微弱，但在寂静的夜里多少有些明显。
她坐起身来，用手握住被子一角，仔细辨别声音传来的方位。
一道白光闪过，下一秒，她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，像是睡着的样子。
四周都是白雾，林知冉伸出手来看，握了握，手有实感，再低头一看，鞋子被浓雾遮掩到几乎看不到。
这是哪？
她掐了自己一把，没有痛感，这是在做梦？
林知冉在原地转了一圈，四周都是浓雾，什么都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