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军的事情一出来,他就知道这是顾礼廷对付苏林晚的招数。苏林晚有顾言绝在一边帮衬,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,他也没往多处想。
经顾言绝一提点,他倒是出了身冷汗。
他记得前军都督府有段时间分管谢家军的物资,不是银子而是人员和一部分的粮食。
如果顾礼廷早在自己来前军便插入了人手,那这一次不是把他也牵扯进去了。
一箭双雕啊这。
顾礼醇蹭的站了起来,二话不说就推着顾言绝出门:“走走走,十三叔,你想要查什么都行,我绝无二话。”
离校场越来越近,苏林晚的心跳的越发的厉害。
谁知还没进入大营,就出了意外。
岗楼上的小兵是去年才招进来的新兵,他只知道眼下的谢家军是陈将军在管。今日他交班不久,便发现有四匹马朝大营这里奔来。
没听说有什么人物要来视察啊。
“站住,你们几个是什么人?”
那小兵站在岗楼上大喊。
苏林晚一腔的热情和翻滚的眼泪,在这一瞬全都消失不见。
勒住没有完全停下的白马,马蹄高高的扬起,重重落下。
墨酒驱动马匹上前,对着那士兵高喊:“星河郡主奉旨前来查案,你等速速开营!”
星河郡主?一个郡主不在京城里好好待着,来这里做什么。
岗楼上两个士兵窃窃私语:“他们说是奉旨,你可听将军说过?”
“没有啊,将军说近日要严防不相干的人进出大营,好像有什么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