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隐谦一看到她便摆手急忙说道,“等等时酒,你不用这么残忍吧?”看着她手中的棍子咽了口口水。 只怕这一棍子下去他小命都要没了...... 屏退了下人,所以这里就只有他们三人,而更凄惨的是对面两人而他只有一人,不过对面哪个他也打不过。 视线看向憬渊,发现他根本就没看他,一直深情款款地看着朝时酒。 这一瞬间月隐谦觉得他根本就不应该在屋里而是应该在屋外,反正就是不能出现在他们俩的面前。 真感觉自己很明亮,暗自翻了个白眼,离他们还有些远,站在门边始终不敢走过去。 “你站那干吗?” 月隐谦往后退了一下,轻声说道,“当然是怕你打我。”弱弱地开口,“你这一棍子下来只怕我都没气了。” 朝时酒听到这话使劲憋笑,然后擀面用的木棍轻轻敲打着手心,脸上继续装出颇为严肃的神情。 而憬渊则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,眼中饱含柔意,至于兄弟什么的就算了。 所以对于月隐谦的谴责他根本就没看见! 看到她动了一下月隐谦急忙又开口,“别这样,君子动口不动手。”瞪大了眼睛伸着手,“我可以解释的......”声音轻了下来。 “嗯?”朝时酒坐了下来尾音上挑。 最后月隐谦干脆自暴自弃了,直接坐了下来,“反正都已经这样了。” 朝时酒走过去低头看着他,然后抿唇一笑将手中的棍子朝他身上砸去,第一时间月隐谦闭上了眼睛不过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楚。 活着说根本就不痛,月隐谦诧异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朝时酒一副戏谑的神情。 “空心的,砸不死你。” 月隐谦呼了口气,擦了下额头不存在的汗,可真把他吓了一跳。 朝时酒放下了棍子,然后双手环月匈地对着他说道,“你以为我真想打你啊?”打你还浪费她时间呢? “那你来干吗?光吓唬我你也太无聊了吧?”心有余悸地拍了拍月匈脯。 “谁让你吓着鱼儿了。”朝时酒没好气说道。 “坐下说吧。”憬渊拉着朝时酒坐了下来。 月隐谦听到某人的名字眼眸闪烁了一下,张了张嘴巴还是没有开口,他吓到那条小蠢鱼啦? 其实心里也有些委屈,明明他就已经做得很明显了,不过他并没有后悔,因为不说楚鱼暖更不会知道他的心思。 现在好歹明白了,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!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听完之后憬渊不免露出一抹笑意,别有深意地看向月隐谦。 月隐谦:“......”他拒绝说话。 憬渊看向他,“既然表明了就勇敢一些,躲在家里不出去人家能理你才怪。”毫不犹豫地说了起来。 月隐谦听到后面已经麻木了,躺平任他们嘲讽,他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条蠢鱼了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朝时酒抿了口茶,这两真跟小孩子一样,鱼儿那边显然对月隐谦并不是没那种想法,只是自己还不明白而已。 而面前这只知道了还怂起来,还能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