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谢谢,来,坐!”
“墨叔叔,谢谢您!难得您这样有心。爸妈走后,爷爷很孤独,也不愿出去,您来了,爷爷高兴。”
“这是哪儿的话,老爷子是我的恩师,你父亲母亲,也是我的故交,顾家出了这样的事,我也是非常痛心哪!”
一提起父母亲,清颜心如刀割,却要在爷爷面前装的坚强,顾家如今的顶梁柱,也只能是自己了。
“墨叔叔,难得您来看爷爷,不如多住几天,爸妈走后,家里愈发冷清,您陪爷爷说说话,疏导疏导他。”
“难得你不嫌弃我唠叨,那我可真要白吃白住下去的。”
“求之不得呢。”
“哈哈哈~”
顾家大院有了难得的笑声,墨文彦是打心眼里喜欢清颜的,她的谈吐,她的灵气,她的才气,都让他惊叹,连日来的接触,更是让他一次次忆起了当年的素心,仿佛眼前的清颜,就是素心,那样美丽动人,那样聪慧。若不是当年那场宴会上他缺席,或者素心,便是他的妻子,清颜也会成为他的女儿。
墨文彦对素心的感情,这些年一直埋藏心底,远居国外数年,也有了逃避成分,看着眼前的清颜,似乎又看到了素心,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从前。
那是场政商两界共同举办的集会,聚集了当年政界商界名流,墨家,顾家,季家,都在邀请名单上。孟家白家,也是当年的显贵人户。当时素心正因心上人想去美国发展一事烦恼,若不是孟筱桂千请万请,素心自是不会去的,自然也就没了后面的故事。
当年的孟筱桂高贵端庄,白素心清雅脱俗,是有名的美人。不少青年才俊倾慕不已,顾学知就是在那场晚宴对白素心一见倾心,而孟筱桂与季明义,也是那场晚宴成就的。顾学知虽知道素心的芳心早许他人,仍在身边默默守候,这才有了后来的姻缘。
墨文彦因为家中事故,未能出席,是在后来的一次偶然机会,在绣坊认识的白素心,那天,素心一身素衣着身,一头乌黑的秀发,雕刻兰花的簪子三个排列整齐的坠珠子,在微风吹拂下发出丝丝叮呤声,莞尔一笑,就像初升的暖阳,点亮了墨文彦的心房。墨文彦对白素心一见钟情,只恨相识太晚,当时的好兄弟顾学知,已默默守护白素心多时,墨文彦最终还是输给了兄弟情,而这份感情,便一直深埋心底。
墨痕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家族生意,难得抽出空来,第一时间就是去顾家,刚进门,就听到熟悉的声音,墨文彦正和顾老爷子下棋,清颜在一旁煮茶。
“老师,您可选好了?”
“选好了,就这,不想了。”
“将军!老师,您又输了!”
“哎呦呦~,你个浑小子,摆了局让我往里跳啊!”
“自古兵不厌诈,棋场如战场。”
“哈哈,你太狡猾了!你啊你,打小就这样,别的不行,就好下棋这一口,我是下不过你的,不下了,不下了。”
“这,老师,您怎么不高兴了呢?”
“爷爷这是耍赖了,输了不开心了。”清颜在一旁取笑道
“你这鬼丫头,跟你墨叔叔一同合起伙来,欺负我老头子。”
“爷爷,羞不羞,您都过18了,还发小孩子脾气呢!羞羞羞……”
“臭丫头!取笑你爷爷,你过来,看我怎么修理你。”
“爷爷耍赖,羞羞羞……”
“你过来,过来……”
两爷孙你追我赶,顿时欢声笑语,充满了整个顾家,似乎顾家,又活了过来。
一旁的墨痕,看到此情此景,甚是欣慰。只是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,竟然出现在顾家,看起来与顾家还是相当深的渊源。他走了上前,“几天不见,爷爷身体可是好了!”
“墨痕?你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