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表情是她五年前曾熟悉的，自从离开他以后她就不敢再奢望在他脸上看到一点点柔软。
轻扯了下嘴唇，一定是自己又做梦了。
这样的梦她不知曾做过多少遍，五年将近两千个时时刻刻，连她自己都数不清楚，自己曾有过多少次这样的奢求。
是的，奢求。
自从离开他的那一刻起，她和他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往。成为她回忆最最宝贝的财富，她赖以生存的氧气。
“笑笑，口渴了吧？来，先喝点水。”司徒空小心翼翼地扶起她，将透明的水杯递到她唇边。
下意识的林可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，她真的是太渴了。“喝慢点，慢一点当心呛到了。”一边拍着她的背，一边叮咛着。
混沌的意识渐渐有了一丝清明，这个梦好真，司徒空的语气好温柔，他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，仿若五年前的轻声爱语。
唇边的嘲笑变得十分梦幻，如果以后每次做梦都可以这么真的话，她宁愿永远沉睡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许是喝得太快太急，又或者是心里想着其他的事。一个不小心，被呛了一下，剧烈地咳了起来。
司徒空赶忙放下杯子，轻拍着她的背，俊脸上掩不住的担忧：“你看看你都那么大了，还像个小孩子似的。”
充满爱意的斥责，甜腻着空气。
“你……咳咳咳……”饶是咳得脑子发昏，林可晴还是觉察到了那一丝不对劲。
“笑笑，你没事吧？”见她咳得眼泪直流，身子左摇右晃个不停。浓眉纠结成团，拢成一座担忧的小山。
司徒空的话，他的表情和神态，还有他对她的——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