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妍低着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冷不冷？”良久，灵韵轻声问道。
柳妍的情绪有点低落，小声回答：“不知道，感觉不到。”
灵韵走到柳妍身边，俯身握住柳妍冰凉的手，好似轻轻叹息一声。
“你的朋友，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，能跟她做朋友，也挺好的。”灵韵说道。
柳妍点点头。
“只是她未免有些过于疏离了，也许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。”
柳妍摇摇头：“跟在她身边，很舒服。我不在乎她对我好不好。”
灵韵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。
“你能感觉到舒服吗？”灵韵问道。
毕竟这孩子的肉身是她亲手炼制出来的。
然而她使用的材料再珍贵再稀有，都毕竟不是真人。
很多人拥有的感觉，她没有。
不能吃东西，体温比常人要低，没有生理特征，无法成长，甚至没有痛觉。
跟在刚才那名女修身边，会觉得舒服吗？
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柳妍说到“舒服”这两个字。
柳妍点点头：“在棂灵峰，也能感觉到舒服，面对师姐的师父，也能感觉到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