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,她说她早晨喂的是粟米。”杨老三回答。
“严小翠,你是不是这么说的?”前台卫又问严小翠进行确认。
“是。”
“好。杨老四,吴菊说她喂的是什么?”
“回大人,是稻谷。”
“吴菊,你刚才对杨老四是不是这么说的?”
“是,大人。”
“好,现在我们就来问问这只鸡。”
还真问?问鸡早晨吃的是什么?众人睁大了眼。
前台卫顿了顿后继续道:“杨老四,拿把刀把鸡杀了!”
什么?杀、杀鸡?活鸡都不可能能问出来,那杀死了不就更问不出来了?
“是,大人!”杨老四解下腰间挎刀,捉住那只双脚被绑在一起的鸡举刀就要杀。
“不能杀!大人,不能杀啊!它可是我养了好几年的鸡,还正在下蛋啊!大人求求你,不要杀它,不要杀它!它若死了,我家小花儿都会伤心的!不能杀啊大人!求求你了!”吴菊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红着双眼哭喊着恳求着。
严小翠朝吴菊翻了翻眼睛,“哭什么?又不是你家的鸡,装得那么伤心做什么?杀吧杀吧,反正我今天就是准备杀了这只鸡炖汤的。”
“不要杀!我不争了,不争了!它还能下蛋,求你们别杀它!”吴菊哭泣着。
“吴菊,如果你放弃,就说明这只鸡是严小翠的,不但鸡要归她、让她带回去杀掉炖汤,而且,由于你抢夺他人财物而造成我们东炫国镇国将军进城的时间被耽误,是要治你的罪的!杀了这只鸡,我们就能知道这只鸡它到底是谁家的,给真正的主人一个清白,将偷盗之人下狱惩办。你可要想清楚!”前台卫提醒道,他如今也能看出鸡的真正主人是谁了,但,破案需要证据说话才能令百姓信服。
吴菊闻听此言呆愣住,鸡归严小翠?那还不是要被杀掉?她自己还要获罪?“我,我,那,那,杀、杀吧,你杀吧!”
司徒寒看着根本想不到是为什么而杀鸡的严小翠,鼻间冷哼了一声,“早晨刚吃的食,还没有那么快变成鸡屎,所以只要杀了这只鸡,看看它肚子里装的是什么,就知道鸡的主人早晨给它喂食的是什么,谁也赖不了!”她不说嗉囔,说了妇人也不懂,不如说得通俗易懂些,让她们能听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