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寒提高声音道:“那是自然!”顿了顿,又道:“于公,你是合作友国之高层;于私,你是我娶进司徒府的男人,在西北陪我这么久,为我付出这么多,若你有危险,我怎会弃之不顾?”
司马睿站起身走到她身边,牵住她的手置在掌心,“寒儿,有你这句话,睿睿也不会让你为我操心分神半分!你放心,边境的兵力牵制没问题,而且我在西风国布置的人力也会由你所用,按你的心意和需要影响他们的朝政决策。”
司徒寒的另一只手往他手背上一拍,“好,够义气!但出兵不能无由,你是否能找到最好的理由?”
“我们先坐看一场西风国与北冥国的好戏如何?”
“你是想让他俩先打起来?”
“寒儿难道没有让岳父大人做好准备吗?”
呃,被拆穿了!“好吧,我确实有让我爹和北冥各牵制西风部分兵力的打算。不过现在你肯出手,我爹就不要上战场了,他毕竟已经老了,又负过很重的箭伤,万一在战场上旧伤复发,就危险了!”
司马睿温声道:“我就知道寒儿孝顺,舍不得岳父大人,所以,让他负责监督粮草的运送即可,这次就请他给贤婿一个表现的机会,代劳示孝,就不用他出马了。”
“那就最好不过,长途远袭,是兵家大忌,也只有我爹监管此事,我才能真正放心,不怕有人在粮草之事上做手脚。”
“计划什么时候发动战争?”
“待穆将军他们手中的事全部完成,而我也正好利用这些时间做些战前准备。你可以传信给闽清水,就说我在着手研制新武器,其它如何措词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总得抛点儿腥味儿出来给他闻闻,一是司马睿能有个交待,二是让他心甘情愿地出兵助她一把,西风国的兵力一旦被南北两头牵制,道路遥远,无法相顾,更调军不及支援她这中部一路,到时会少许多障碍和麻烦。
“寒儿,睿睿要为此耗死许多你所说的脑细胞了,是不是要先预付一部分奖励?”
“呃,你要什么——唔……”话音未落,司马睿温暖而略带湿意的唇便迅速堵住了她剩下的话,用实际行动解答她的疑问。
他的吻柔和缠绵,但转眼间却又一改一贯的温柔,变得肆无忌惮,似胸中有许多苦闷,要借此全部抒发一样,从口舌入侵不断袭击,直到抽去她所有的气息!
“寒儿,你已经欠了我几个月的债了,今天要开始偿还睿睿……”司马睿的唇离开她的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言细语,带着诱惑。
欠债?欠什么债?司徒寒开始有些蒙,但转眼间就明白过来,他这是在抗议投诉她冷落他几个月没让他亲到她一回呢!这人,可真会挑时机!笑道:“你个讨债鬼,今天让你亲个够!”说完就要反攻而上!
司马睿见她今日有兴致与自己亲密,也是喜不自禁,这小东西比他在南玉国当丞相时还忙,成天成天的不见她个人影儿,晚上回来了,又心疼她累,便和剑无尘在此事上达成默契,谁也不去打扰她休息。可这小东西心安理得地接受两人的爱护,从来不为他们着想,没有主动找过他和剑无尘一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