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师父来了？”
晚上的聚餐不方便打视频电话，所以白妙妙回宿舍后又点了外卖，一边吃一边跟牧修远说说今天的事。
两个人都没意识到，他们各自都已经习惯每天至少见对方一面这件事。
白妙妙点点头，“我师父现在没以前厉害了，以前我还小的时候，师父一直演得道高人，仙气飘飘的，那时候我可崇拜他了。”
但是可能和自己过这种只有一人一猫的生活太久了，渐渐师父就变态了起来，特别爱演，那时候三不五时就会抱着自己一顿猛搓，按着亲也有过。
啊，要这么说，白妙妙突然想起来，自己以猫形态在牧修远家的时候，牧修远也这样对待过自己。
埋头在自己肚子里一顿猛吸然后转头就跑。
是不是人类面对猫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？
那师父也是因为和作为猫猫的自己生活太久了才这样的吗？不是一开始就是变态，而是在长久的影响下变成了这样？
看白妙妙突然眼神不对，吃饭都不香了，牧修远也停下筷子，“想到什么了？”
白妙妙就斟酌着说，“我很小的时候，刚断奶，就跟着师父了，刚开始那几年师父一直很正经，后来到我……”
她眼神乱飞，在努力回忆自己那时候应该是多少岁。
“应该是十岁吧？”
“师父就开始变得特别喜欢骗我玩，逗我生气，把我气哭了都有，反正我反应越大他越搞笑，然后还会特别喜欢按着我亲亲亲，说什么小猫咪……不是，小姑娘，小姑娘这么可爱活该被亲……”
“当啷！”
白妙妙吓得一抖，从那几年的回忆里钻出来，才看到视频对面的牧修远神情呆滞，筷子掉了才伸手去抓。
“你都十岁了，他抱着你亲？”牧修远脸色难看。
白妙妙点头，又有些不解，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