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修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一次开始狂跳,他好像分不清这是几分现实几分梦境,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地带白妙妙来到自己家。
至少,不应该现在。
“他牵起她的另一只手,绅士的王子扶起了落魄的公主。
于是两个人在朝阳的明媚熹光中,开始舞蹈。
他们的舞步并无章法,却好像暗含某种韵律,行云流水一般,在这间宽大的客厅里起舞,贴着沙发,踩着地毯,偶尔绕着茶几打转,偶尔拉起窗帘共舞。”
这是原文,原本这是一段反派家暴何娅的隐晦描写,指何娅被反派打得满屋翻滚。
但在牧修远与白妙妙之间,这成了一段真正的舞蹈。
他们确实都没有学过跳舞,但他们在此时此刻感到心里有一句冲动,告诉他们每一次落脚,每一次旋转,应当如何。
理应如此。
明亮的光柱,折射几道灰尘,像是连接着天堂,如梦似幻。
在这样越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地方,两个人的舞蹈渐渐疲惫,终于在最后一次旋转后停下,牧修远搂住白妙妙的腰肢,用自己的鼻尖贴上白妙妙的鼻尖。
白妙妙没有拒绝,她作为剧中人就应当配合反派的所有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