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捅破了大动脉。
鲜血越流越多。
雷婷婷的身上，他的身上，他怀里的柯婉身上，全都是一片刺眼的红。
这红，夺走了她的最后的两个亲人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到底为什么！！”
雷婷婷只恨自己的能力不足，没办法从死神的手里抢回他们，要是她再努力一点，再努力一点，是不是就不会看到他们的死亡？
紧随而来的陆沉舟二人，看到这个画面，眼睛都红了，可他们看到，燕妗却依旧面无表情。
陆沉舟不解，“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？”
这哪像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。
燕妗冷冷瞥了他一眼。
她都活了上千年了，什么样的死亡没见过？
上次合庆医院会震撼，是头一次见到的缘故，这次都不是头一次了，那还有什么好动容的。
陆沉舟默默的闭上了嘴。
这女人真是有够冷心冷情的，他甚至都怀疑，是不是宫伏死了，她都不会有一点反应。
宫伏一脸平静，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来。
陆沉舟见他这样，立刻收回了刚刚那可笑的猜疑，就这两人，一个冷心，一个冷肺，简直绝配。
还是他那红着眼睛的小助理可爱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