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梅酒,山楂酒,葡萄酒什么的再好喝不过,也不伤身体,她不介意去酿些来。
“丫头当真?”传统手艺可不是谁都会,一般那些酿酒的人都是一代传一代,绝不外传。
杂酒多的是,可好酒整个夏越细数下来却没几家。
若是自家徒弟真有这手艺,以后哪里还会缺钱用啊,酿的一手好酒,日进斗金也不为过。
“当真,”这种事没什么好骗的,她的确会。
“那丫头你会的是什么酒?”他相信自家徒弟会的绝不是那种杂酒,不然也不会拿出来说。
“果酒。”
听到是果酒,闰奎愣了片刻,“丫头你开什么玩笑?”
果酒他喝过,是番邦进贡上来的,淮景知道他喜欢喝特意送了自己两瓶。
那玩意刺激性不大,却是难得的好酒。
“师傅,我真没有开玩笑,这样吧,到时我酿出来你就知道了。”
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,那到时见到实物总该相信了吧。
“为师也不是不信你,只是这东西只有番邦有,丫头去过番邦?”说到这他有点严肃。
“没去过,”果酒在二十一世纪并不稀奇,所以她才说自己会酿,倒是不知道这边的人竟不会。
“没去过就行,”不然他收的徒弟怕是不简单啊,会这么多,虽然自己信任她,但不免会引起旁人怀疑。
县令府。
“下官拜见王爷,不知王爷突然过来,有失远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