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现在真的要抱着谢濂的大腿说:信我吧!信我吧!赶紧相信我,这样你儿子的病就有治了?
这不被他当做神经病才奇怪吧。
肖若兰苦恼地捋了捋头发。
她觉得她接下来要在当谢濂舔狗的路上越走越远了。
她勉强撑起一个笑,对谢濂说道:“你有什么想吃的、想喝的或者想玩的吗?或者是……最近有什么想纳的妾?”
“只要你想,你都可以做哦,我不介意的哦。”…肖若兰脸上绽放出一个假笑。
谢濂:“……”
他伸手默默地抚上肖若兰的额头。
不烫,没烧。
他收回手,心下怀疑道,难道是大夫的那番话对她的刺激这么大,只不过她反应迟钝,现在才发作?而肖若兰方才只是装作镇定罢了?
肖若兰见到他的动作和眼神,无奈地撇了下嘴唇。
果然吧,被当神经病了。
但她看到床上的谢洵川,立刻又振作起来。
为了谢洵川,就算被当做神经病又怎么样?
她一定要在谢洵川醒来之前得到初级治疗剂,将他的病治好!
肖若兰在心中下定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