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想做什么？”凝霜岚深吸一口气，将心中的震惊压了下去。
林永年不会无缘无故与她说起这些。
还是在临近祀神节的时候。
“我老了，是时候享享清福了。”林永年‘呵呵’笑了两声，看向凝霜岚的目光越发慈祥。
凝霜岚皱起眉头，揣着明白装糊涂，“您不是早就放权了吗？”
林永年被她的反应给气笑了，不由分说的把令牌塞到她手中，“现在这支暗卫是你的了，你想拿去干嘛就干嘛。”
凝霜岚：“……”
半晌，她叹了口气，想将令牌还回去，却不想林永年想了没想，蹿出去老远。
“您有些太任性了，这种烫手山芋甩给我做什么？”凝霜岚叹了一口气，“我看您这身体情况，再活个几十年也不成问题。”
林永年啧了声，依旧与她保持着距离，生怕凝霜岚把东西给递回来，“我为明国操劳半生，最后却换得这个结果，你不是想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吗？今天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凝霜岚撇撇嘴，平静的道，“除了宫里的那一位，还能有谁？爷爷，我不傻。”
林永年沉默了几秒，“唉，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小狐狸啊，有一点你倒是没说错，你和处月家那小子确实是一路人。”
“所以呢？您就该把这种随便找个人丢出去，盛王也好，怀月也罢，让他们窝里斗去，您不就自在了？”凝霜岚将那令牌放到桌子上，思忖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，“先帝交给了您什么任务？”
“你这女娃娃，这么聪明做什么？以后可不好找夫家。”林永年忍不住看了她一眼，坐了回来，“在明国国运耗尽时，拥立新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