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将军，还是……让末将自己来吧。”
也不管林莞是什么表情，立刻拿着药膏跑了。
脸上飞起两朵红云。
他一走，子夜立刻跑了进来。
小声对自家小姐说道：“小姐，婢子刚才看到宋将军脸红了呢！”
林莞看她一眼：“脸红有什么？”
子夜摇头：“我的小姐啊，陛下早前在潜邸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：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藏不住的，贫穷、咳嗽和喜欢。”
“小姐可还记得？”
那会儿，自家小姐和陛下感情好着呢，就跟亲姐妹似的。
她和芍药倒是经常陪着她去找陛下，咱们家陛下呀，也不知道怎地，年纪轻轻的，说话却是老气横秋的。
什么都说的头头是道，偏生的，你还无法反驳。
林莞想了半天，终于想起了这句话：“没错，那时陛下还不是宁王妃。”
子夜笑了：“方才宋将军跑出去的时候，满面通红，连耳朵都是红的。”
“咱们陛下可是说过：世间真话本来就不多，一个人的脸红胜过一大段长话。”
“婢子瞧着，宋将军对您有意思！”
她跟芍药是伺候过林莞的人，知道自家小姐什么性子。
她给的时候，你若是没接住，那便没有往后了。
慕容奉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当初，小姐那样爱他，轰轰烈烈，可以为他生、为他死。
换来的是什么？
再后来，小姐直接把慕容奉当成了陌生人。
如今，小姐好不容易有了个入得了眼的人，她怎么能让小姐再继续蹉跎岁月？
林莞并不放她的话放在心上。
走过来，拍拍她的肩膀，一笑了之。
“傻丫头，他对我无意，我早就试探过了。”
那会儿，她装醉试探他，那人的回答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在他那里，就没有他不喜欢的。
子夜听完自家小姐的话，眼底的光暗淡下去。
“怎么会？”
林莞却是不想多谈，摇摇头，走了出去：“去叫个侍卫来，进去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。”
子夜见小姐表情讪讪，也不好再多说什么，急忙叫了个家丁去浴房。
哪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