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的基业毁于自己为琴姑的不平,而最终自己迎来的便是这般悲惨的结局,想到自己被请到内室中,琴姑那冷冷的面容。
“你打探过画师?”
“琴姑,这样一辈俗人引您情思,我怎能不查一查,所幸......”
“嘣——”
琴姑手中的单弦在她的指尖即刻崩断,对面的邢斯喉头一阵剧痛,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“呜呜......”邢斯双手欲抓住琴姑衣摆求救着,可留给他的是狠厉的双眸。
当天,客栈里的小二哥递给画师一封琴音阁的信件。
“邢斯已处置。”若琪将这五个字缓缓读道,看向坐在桌案前的薄楼,后者双唇紧抿,看不出情绪,似乎并不在意。
不一会儿,从客栈门口闯进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家伙,司深。
“终于不咳嗽了,薄大哥,若姑娘,你们可好些了?”司深特意看了看传闻中“吐血身亡”的丫头,这蓬勃的朝气比自己还要精神!
今天的司深穿得很雅致,一袭天蓝色的金丝衣袍,衬着浅银色的兰花图案,加上这家伙的模样很招女人喜欢,客栈里不少人都瞟向司深的方向。
“你今天有事找我们?”若琪开门见山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