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子,更是闹腾的鸡飞狗跳,婴儿的头骨,竟然会出现婴儿的头骨,我吓得赶紧就是报警,可我还没拿出手机来,我们三个人就被棍棒哄了出去。 李飞是个警察,他必须得行驶一个身为警察的职责,返回去就要问个所以然去。 这时候,新郎脸色儿难看的跑了出来,奶牛以为又要干架,双手都握成了拳,大有一副干大架的阵仗,可没想到新郎过来就给我们赔了个不是,倒是让我们觉得不好意思了。 “对不起,今天没有把你们招待好,反倒让你们受了惊吓!” “没……没事!” 说实话,这两个字我说得有些违心。 李飞皱着眉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,见那新郎不回答,李飞直接就把证件亮了出来,这一下子,可把这新郎吓得不轻,一如一实的跟李飞说。 “那个发了疯的女人,是我的嫂嫂,也就是我哥哥的老婆,哎,我哥哥从小身体就不好,刚娶了亲,人就没了,好在嫂嫂怀上了孩子,可是谁能想得到,就在嫂嫂出去坐火车的时候,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就把她的一对双胞胎就着火车就给扔了下去,哎!可怜我那两个外甥,连根骨头都没有留下。” “哎……” 新郎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后来虽然嫂嫂关进去几年,可人却是早就疯了,接回来的时候,就是这傻傻的状态,哎,每天就是抱着两个枕头说是她的孩子,也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两个婴儿的头骨,放到了自己的枕头里!” 新郎说完这话,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的我:“说起来,其实大部分时间嫂嫂还是好的,可是她最不能听得就是龙凤胎这三个字,今天要不是听见这三个字,也许,她也不会发疯,我的婚礼也不会有事!” 我一听这话,心里是真的过不去了,赶忙说着对不起。 “那个,对……对不起,可我是真的不知道!对不起,实在是对不起!” 新郎一听这话,倒也没有说什么,只说事情既然已经出了,那也只能这样了。 这一闹,弄得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,最后还是拿出了钱上了礼,这心里才算是多多少少好受了一点。 饭没吃好也就算了,连带着还闹出了这糟心事。 虽然心情不爽,但我们还是打听出了这村子里只有三户姓王的人家,只有三户,本来想着打听出不是什么难事。 可刚到了头一家,这事情就很是不简单。 “王二蛋!回来!” 一个毛头小子,在家门口玩土,一看见我们三个人,那嗖的一下子就跑回了家,正巧,他爸喊着他王二蛋,别的不说,这家一定是姓王了。 这里到处都长着树,院门口长着也就算了,就连院门里都长着树,半大个院子,被一棵一棵的树占满,里面杂草丛生,活动的地方很小,房子占了点,只养着三只鸡的鸡窝又占了一大半。 我们有点不相信,这……这是一个人家么。 “王二蛋,过来,给爸爸拿点水!” 小孩看了我们一眼,眼底里都写着为什么这三个人会进我们家的眼神,但被他爸爸这么一叫,人立马就跑了。 “喂?小孩!” 奶牛叫了一声,这不叫还好,这一叫,小孩跑得更快了。 “喂……?” 我们跟着小孩进了屋子,我们三个人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着,这……这是人住的屋子么。 屋子里破烂不堪,比有钱人家的猪窝都好不到哪里去,一个男人睡着脏乱不堪的被上,身边放着的锅和碗,这锅和碗就像是常年没有洗过似的,黑漆漆的不能看第二眼。 地上乱七八糟,尿盘屎盘的秽物还有,我很难想象,这一老一少两个人,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。 男人估计是没想到他们家里会来人,抬了抬眼,露出了一张憔悴异常的脸,脸好像有十几年没洗似的,深深的污垢藏在脸上,看一眼,都觉得胃里要翻腾,就连奶牛这个糙汉子都一副要吐的感觉,我和李飞那就更别说了。 我捂着鼻子,又害怕让人感觉不尊重,所以,我愣是屏着气,问这家是不是姓王。 睡着的男人点了点头,问我们找他什么事,末尾还不忘说了一句:“这都多少年了,这家里没一个人来的,你们是十几年来的头一个,你们来这里干什么?有事?” 男人虽然看起来懒洋洋的,可思维都很清楚:“我十几年前就瘫痪了,就剩下两只胳膊可以动,屋子里脏乱,你们别嫌弃!” 嘴里虽然说着不嫌弃,可面上的表情却是骗不了别人,为了快点离开这里,奶牛不跟我似的扭扭捏捏,直接将话问出口:“喂,伙计,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王波的人!” 王波? 男人背对着我们,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但我看着他想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摇了摇脑袋:“王波!!没有听说过这个人,你们找错地方了!” 男人说完这话,奶牛和我扭头就走,可那小孩却是一把抱住了李飞的腿,两只无辜的眼睛看着李飞,嘴里小声的嘟囔着:“哥哥,哥哥,给我点吃的好不好,我和爸爸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,二蛋肚子里饿!” 一听这话,我整个心都软下来了,掏出裤口袋里的钱就要给小孩子,可躺在床上的男人却是说成什么也跟小孩说不能要。 最后没了办法,我们又实在是想帮小孩子,男人这才跟我们说道:“三位,你们都是好人,你们心意我领了,我也不要面子了,我饿可以,但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饿,可我也不想搭你们的人情,你看这样可不可以,你们给我留点钱,把院子里的那三只鸡拿走,就当你们花高钱买我这几只鸡!” 对于鸡,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恐惧感,爷爷和爸爸,还有章以琛的姥姥,甚至最后包括我,只怕最后都会被鸡给啄死。 奶牛是个干脆人,见不得这磨过来磨过去的事儿,从李飞的手里拽过来五百块钱,骂骂咧咧的塞到了小孩的手里,然后很是干脆的进了鸡圈,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三只鸡给提溜了起来,叫了我们一声,大步大步的就往外走。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孩子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感觉那小孩儿的眼神突然就变得阴冷异常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