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清儿猜测,这应当是她娘给自己置办的。
能如此无私地念着她的,也就只有她娘了。
钱清儿的眼眶突然湿润,未免永昌伯怀疑,钱清儿深吸一口气,把酸涩强行压下去。
只要靖安侯他们一天不对外公布,她就仍然是永安郡主的嫡长女,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靖安侯:....做人能像你这么无耻,也是世所罕见了。
钱六吓得身子都哆嗦了。
啥,这人真的是大小姐的爹。
那岂不是永昌伯?
一想到自己竟然让人打了永昌伯,小六子就腿软的不行。
完了完了,打了永昌伯,这不是在作死吗?
永昌伯扫了眼惶恐的小六子,直接抬脚进了府邸。
徒留下小六子慌乱的不行。
永昌伯直觉两人之间似乎不对劲,故意停留了一下。
“小六子,怎么回事?”
“大小姐,昨儿永昌伯过来了,咱们只知道您是这宅子的主子,也没有见过永昌伯的画像,小的以为是来闹事的,就让人打了伯爷。”
小六子低垂着头,眼里都是马上要死的惊恐。
大户人家做下人,稍不留神,得罪了主子,那可不就剩下死了吗?
钱清儿眸子轻闪:
“你说这宅子的主人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