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乔不由得迟疑:难不成,我又做了什么?
可是没有啊!
“孙女儿见过爷爷,赵爷爷。”
沈老爷子叫了起,却不说话,一直盯着她瞧。
就连赵大夫也一直盯着她。
饶是沈月乔活了两辈子,自认为脸皮算厚的,但被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子这么一直盯着看,便是十顶帷帽戴着也有些顶不住啊。
“……爷爷,孙女儿是做错了什么事么?”您要不就直说了,来个痛快的?
谁知沈老爷子与赵大夫对视了一眼。
赵大夫“霍”地耸起来,吓了沈月乔一跳,她连退了两步。
赵大夫尴尬的清了下嗓子,换上诚恳的神情,“丫头,那日在徐家,老夫险些就误诊了徐夫人的病,亏得有你及时提醒了我,老夫惭愧啊!”
“老夫行医数十载,看过病人无数,却险些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耽误了病人的病,尚不如你一个小姑娘来得细心。”
“咱们学医的,除了要有一颗医者仁心,有急病人所急、想病人想所的;也得胆大心细,所谓望闻问切……”
赵大夫开了个头便收不住,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。
书里他就是个一笔带过的小配角,只说他医术高明德高望重,可没说他还是个话唠啊。
沈月乔生怕他讲起来没完没了,弱弱的打断道,“……所以,赵爷爷的意思是?”
“我想收你为徒,你可答应?”
就,挺突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