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没有答应啊。”
薛全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可济民堂的福生……”不是这么说的。
“怎么,我不想去你还能把我绑了去?”少女娇柔清脆的嗓音透出几分嘲讽之意。
薛全想到福生交代的那些话,便没了脾气。
若是别的大夫,只怕不敢跟薛家的大管家这么说话。可眼前这位不是随便什么大夫。
福生给他木牌时对他千叮咛万嘱咐,说他师祖临出门交代过,要不是人命关天,他不可以把这木牌拿出来,扰了小师叔的清静。
所以,无论是什么人,想治病就必须对他们家小师叔恭恭敬敬,若有半分怠慢,从今往后济民堂的大夫不会再看薛家任何一个人!
“沈四姑娘,您看……”
“以前薛家与沈家还有亲戚关系,看在亲戚的面子上,我便是走一趟也没什么。如今是你们薛家自己把事情做绝的,求人便该拿出求人的态度来。请我出诊是么?让你们家主子来请吧,你还不够格。”
沈月乔说完,便接替白妈妈扶过林氏,沈汀乔也站到林氏的另一侧,母女三人往外走。
沈隽走在了最后面。
赵老头是个求知若渴的,在沈月乔的指点下,都用猪肉练习开刀缝合了,沈月乔那天抽空给他现场示范指导。
结果呢,赵老头拿出几块刻的歪七扭八的木牌子,说是以前他练雕刻的时候练手用的,没舍得扔,一直丢在仓库里。
以后万一他不在医馆,又遇上重病急病需要救命的人,就让陈霖和福生把牌子给人家,让他们去沈家求助。
她没当回事。
今天薛家要不唱这出,赵老头的这几块破木牌子还没这么快派上用场呢。
但凡这薛管家有礼貌一点,当时走过来正经向她请教一句,都不用走这一圈冤枉路。
啧啧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