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该明白的。”沈汀乔苦笑。
这已经不是她能插手的了。
沈月乔虽然不知道薛家都发生了什么,但直觉陈幼薇留下退婚书出走之事与沈家脱不开关系,尤其是跟爷爷脱不了关系。
沈家的水也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得多。
但她也不跟三姐姐说,你一直很敬重的祖父很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大佬,还有不为人知的过去。
事已至此,虽然表面上薛家和沈家并没有太大的冲突,但两家之间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了。
沈汀乔无精打采。
幸好包子及时送过来,打断了这个尴尬的局面。
没心情的人吃什么都味如嚼蜡,沈汀乔吃了个包子便说吃饱了,要回去静静。
沈月乔知道她的心思,也不劝,只送她回了兰苑,才出门前往济民堂。
济民堂虽有赵大夫坐镇,但生意一直不冷不热的。
可能是赵大夫的脾气不太好,对为富不仁的向来不客气。
穷人虽然也有听说过他神医的名号,但轻易也不敢求上门来。
一来怕神医诊金太高付不起,二来是济民堂周围的穷人也少,贫苦人多半在城南,生病也是就近看诊,一般不会跨半座城到这儿来求医。
赵大夫寻常不怎么看诊了,都是躲在后院研究他的药。
如今的济民堂多少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的味道。
沈月乔盯着门上的匾额看了有一会儿,才提着裙摆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