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田府中。
赵大夫又磨了一上午的洋工。
眼看着时辰不早了,外面的院子里又传来脚步声。
很快。
田老便出现在了门口。
田管家敲门道,“赵大夫,我家老爷来了。”
赵大夫搁下手边的东西,起身开门。
刚打开条缝,田老便自个儿挤了进来。
田管家以及后面跟来的人倒是安分,送了茶水进来之后,就在门口待着。
也不进门添堵。
“田先生有何贵干?”
田老端起茶盏撇了撇茶沫,“老夫便不能是想念故友,过来看看赵大夫你么?”
赵大夫嗤笑了声,在另一侧坐下。
道:“赵某虽不济,但还有点自知之明。不敢担田先生故友之名。”
这便是与他撇清了干系。
然后才接着道,“却不知,先前为那位老爷诊断的大夫何时到了?那位又想作何决断?”
田老沉默不语。
好一会儿,才到:“赵大夫通达,是田某小人之心了。”
这个时候还在撇清与他的关系,便是不想让那位疑心他们之间有故,从而包庇了谁。
他虽然不后悔为那个孩子做了这些,将他们牵扯进来,但也不希望他们师徒几人殒命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