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它还长着一张微不可见的剧毒的嘴,像针尖一样扎进慕宝儿指尖,疼得小姑娘一颤。
其余几根断掉的细丝刚才还洒落在被子上如同死物,在慕宝儿被扎了一下后,立即游走着四散逃开。
那么小,犄角旮旯的地方溜走,拦都拦不住。
“嘎!”乌鸡着急忙慌去瞅慕宝儿的指尖。
没事吧,我的崽??
“有毒,但毒的问题不是很大。”慕宝儿手疼得微微抖了抖,但这种疼对她来说,只是小菜一碟。
有问题的是……
她直觉这是一种标记。
能标记她在哪儿,要是不将标记去掉,很快会有正主找上她。而且,那东西的同类也会找到她。
“它嘴里应该是一根又短又细的针,刚才扎我一下,针扎进去了。”
看,她就知道。
觊觎她的东西,可多可多了,稍不留神,就会找上门来。
即便是在睡梦中,都不能掉以轻心。否则,就会一命呜呼。
不尽快自愈,死得更早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隔壁权玺的房间内。
床头同样挂着一幅画,这是酒店所有房间的布局。
两三根细丝悄悄从画框里蔓延出来,前面断了一截儿,赫然竟是从慕宝儿房间画里逃窜出来的!
男人。
而且还是个极其优质的男人。
灵魂强大有魄力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很好闻的气息,不是来自于皮囊,而是来自灵魂。邪恶丑陋的人,灵魂恶臭。刚毅正直的人,纯净得令异族垂涎……
它虽然是冲着隔壁那只半成的蛊王去的,但不妨碍它想半路打一下野。
这么好问,想必会很好吃。
黑色触角悄无声息摸上床沿,然后朝权玺脑袋上爬过去……
结果就在刚碰上权玺的那一瞬间,几根细丝,化作灰烬。
真就消失得明明白白。
瞬间,变成灰。
权玺毫无意识翻了个身,灰落在枕头上,丁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其中有两根细丝爬得慢点,见证了这一幕后,迅速往画里缩,眨眼间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