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几个人,也就慕宝儿,津津有味的看人吵架。
权归真道:“家月,你的事怎么会跟我没关系?无论如何,你我是夫妻,这是变更不了的事实。”
杜家月冷笑:“怎么变更不了?我死了,不就不是了?”
慕宝儿看得格外仔细。
权归真在听到这话的时候,眼底流露出一抹痛色,然后迅速隐藏起来,像是生怕被人捕捉到弱点。
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。
明明应该是很喜欢的,却硬生生要将真实情绪隐藏起来。
为什么呢?
权归真不擅长吵架,在杜家月面前没撑多久,就直接败下阵来。
“家月,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,不宜动怒。先好好休息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权归真说完便离开房间,还叫上权玺。
“小玺,你跟我出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权玺离开。
傅良之也赶紧跟上。
慕宝儿走在最后顺手将门带上,然后回房间。
算起来,乌鸡应该快回来了,她得回自己房间,看看它带回来什么消息……
杜家月有些苦涩地睁眼看着上方,自言自语的呢喃道:
“权归真,你可真不是个男人,每次都这样!无论我怎么生气,你都这么轻飘飘的!让你走就走吗?”
世间皆是薄情汉,伤心总是重情人。
她知道自己都已经忍气吞声二三十年了,还这么不甘心,这么咽不下一口,多少有些矫情。
可她真的……
不甘心!!
“你母亲出的事,跟我说一遍。”权归真对权玺道。
于是父子二人再加上一个傅良之坐到客厅去饮茶,一边喝茶一边说。
权玺见慕宝儿没有跟过来,而是直接回房,只以为是小姑娘困了,并没有多想。
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。
权归真问道:“你说给你母亲吃了药,是什么药,哪里来的?”
他为了拿那颗药救人,调动了不少资源人脉,几乎是最快速度,竟然会有人比他还快?
“傅良之结识的一位大师给的,除了药之外,还有两道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