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吉,你不知道,我心里怕呀!我仅剩一个孙子与自己血脉相连,我怕巫族卷土重来,会让我连最后一个亲人都保不住!”沈自英掏心掏肺道。
吉从简叹息,“节哀。”
他孤家寡人,不曾失去至亲至爱。
但他失去过十安之地不少徒子徒孙,那滋味儿……确实难受。
两个老头子大半夜就这么叹息又叹息,最终还是吉从简一拍大腿,“行了,咱俩这么忧心忡忡也无济于事。走走走,先睡觉!”
沈自英正感伤着呢!
“我不!”
他要继续缅怀自己死去的亲人!
吉从简也不跟他磨叽,拽着他胳膊便走,“你这都一把年纪了还熬夜,万一猝死,你还怎么替你大孙子操心?”
“巫族今日不过冒了个头,咱们就愁成这样。若真有朝一日,出现在众人视线中,我们是不是得怒极攻心,一命呜呼?”
“天塌下来,又不知砸死咱俩!玄门那么多宗门世家,总有能扛得起事儿的!”
深夜。
权倾倾多少受了些惊吓,于是一沾枕头就睡得很沉。
就在她进入梦乡后没多久,她觉得好像有人在睡梦中叫她——
“权倾倾。”
“权倾倾……”
一声又一声,并没有多缱绻,反而带着很强烈的令人不适的占有感。
谁在叫她?
权倾倾想睁眼看看,但眼皮像是被人强行阖住,她思绪混混沌沌,根本睁不开眼。
“权倾倾,你是我的人,知道吗。不要让其他肮脏的男人碰你!”
其他男人肮脏,那你又是什么东西?
权倾倾下意识的想要回问,可她张不开嘴!
“若你是不小心被人玷污,我当然不会怪你!我会像今天这样,好好呵护你,替你报仇。”
“可如果你自甘下贱,心甘情愿被其他男人碰!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!你会生不如死,知道吗!!”
权倾倾被这声音刺激得眉心紧蹙。
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在大放厥词?
他凭什么说她是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