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派人监视慕宝儿,只是随手而为,他乐意。
其实,并非如此。
权玺此人,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
越是久居上位的男人,越是无法容忍自己被欺骗蒙蔽。权玺身为权家继承人,完全可以当得起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这几个字。
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傅祸一样,没用且心软。
明知自己被人蒙蔽,明明被害成这副鬼样子,哪怕无数次在心里不断巩固恨意,却还是在见到那个小祸害的那一刹那……
下意识败下阵来!!
小祸害能在他这里占到便宜,绝不意味着权玺也会对她心软!
尤其是她还瞒权玺瞒得这么狠,只差没把那个男人忽悠瘸,简直就是在想尽一切办法蓄意欺骗权玺。
一旦东窗事发……
权玺不一刀捅死她,都算他脾气好!
他也不是关心那个小祸害。
他就是派人监视着,打算看看权玺什么时候会发现事实真相,以供他看个乐子。
他怎么可能会关心慕宝儿那个小祸害呢,是不是?
他恨她都还来不及,怎可能犯贱关心她?
只是没想到,权玺竟然好像还真起了疑心。
也是。
即便是看不惯那个狗男人,他也不得不承认,权玺确实堪称千万人中挑一,人中龙凤,不足以形容他的风采。
这个男人,如若不是对小祸害心有好感,一时失了智,被她忽悠瘸了,选择性忽视那个小祸害的非比寻常之处。
又怎可能到现在才起疑心?
也不知道这小祸害,这次会不会直接被权玺把皮扒下来?
傅祸想了许多后,突然脸色僵硬。
他替她考虑这么多干什么?
是闲着没事做吗?
他恨不得那个小祸害过得不顺心才好,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稍微平衡点,以报她带给他的痛苦。
“嘎哈哈哈哈——”
乌鸡发出嘎嘎叫声,用脑袋拼命点地面。
它还真不是一般的八卦,竟然有这耐心从外面把土叼进来,然后在地上歪歪斜斜地描了几行字——
“别纠结痛苦了,你就是在关心我崽!”
“大男人,mo mo ji ji,自欺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