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只是觉得这一刻的自己竟莫名的卑微。“什么也……没有。”
一大清早香阁外就有人在走动。
林芷茵被这些声音吵醒，揉了揉眼睛：“韵馨。”
可是却没人应。
她这才觉得奇怪，边穿衣服边起身，打开门后发现奴才都在外头。
韵馨瞧见她醒了，连忙过来：“小姐，您怎么醒的这么早？”
“这是怎么了？来来去去的。”她打了个哈欠。
“小菊死了，大家心里不舒服才……”
听到这话林芷茵彻底醒了：“昨日不是才好好的吗？怎么回事？”
“奴才们也不清楚，听说是病的。”
虽然凡人生死早就注定，但亲身经历还是不一样的：“你和小菊要好，你帮着整理她的遗物吧，今日我自己去黯冥村。”
“小姐您自己能行吗？”
“放心吧，楚祺渊也在。”
可林芷茵万万没想到，要去黯冥村还得走这么崎岖的山路。
等两人走到村里，竟听说：“那位小姐离开了？”她千辛万苦到这来，结果却没见到月兔娘娘。
“是啊。”菜农在忙。
一旁的妇人便帮他擦汗：“相公，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没事，我不累，等把这卖了就能买米给你吃了。”
“那我买了吧。”林芷茵弯起眼角，“你教我们怎么种，好不好？”
那对夫妇朝他们看来。
楚祺渊原本面无表情的站在后头，听到话后愣了下。
我们？
结果可想而知，林芷茵与楚祺渊一起在菜圃里种菜。
与其说一起，倒不如是她指使他。
“要先将土刨开，对对对！”林芷茵兴奋鼓掌，“你一学就会，真厉害。”
那是因为他是奴隶，自小便做这些。
他的鞋子沾上泥土，手也脏了，一回头却发现那女子准备进入菜圃，连忙制止：“你别进来。”
林芷茵吓了一跳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这里脏。”
她穿了一件粉白的裙子，鞋子也是新的，看起来可可爱爱，若是进来这里……